“枪已经被温热了呢。”大道以知把伯莱塔从琴酒的体内拿出来的时候发出如是惊叹。

    “闭嘴。”

    没有润滑,琴酒也不是什么一碰就能出水的神奇体质,先前粗暴地将伯莱塔M92F塞进去的时候内壁就有一些轻微的撕裂,只是还没有出血。

    大道以知的性器操进去的时候有非常剧烈的摩擦感和热辣的痛觉,不过这种带着点疼痛的刺激对于琴酒来说可能刚刚好。

    受伤与流血于琴酒而言是家常便饭,适度的疼痛能够帮助他维持清醒,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与抽身而出的能力,而不会放纵自己沉溺在任何一刻的欢愉当中,这种辛辣的刺痛比纯粹的快感更让他好受一些。

    “琴酒,”大道以知维持着贴着琴酒侧脸的姿势,像两只交颈的禽类,“你好辣哦。”

    琴酒这种东西迷惑性还算挺强的,尤其是调成金汤力以后,汤力水的气泡感掩盖了它本来的辛辣,让人忽略掉它高度酒的本质。

    简单来说,祂有一点点微醺。

    倒也不是大道以知酒量不好,主要是琴酒度数太高。

    今天祂本来就做了许多不算太理智的事情,尤其是还差点暴露出来自己非人的事实,不过还好是在琴酒面前,这些都还好解释。

    祂给予这瓶酒太多优待了。

    “不过我喜欢。”大道以知的动作带着一丝奇异的迟缓又流畅的感觉,令人想到缓缓地从罐中倾倒出来的粘稠的蜂蜜。

    毕竟活着不就是为了高兴吗?只要祂喜欢,做什么都可以,这世间对于祂来说没有绝对的规则。

    “是什么、呵,给了你可以这样说话的错觉。”琴酒的声音平稳得好像他的直肠里没有插着大道以知的性器一样,但是过于平稳的声线却给这个问句添了一分怪异。

    闻言大道以知叹息一声,答:“是你啊,琴酒。”

    不知道琴酒自己有没有察觉,但是他对于大道以知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是纵容,不过琴酒那张嘴里总是说不出什么好话就是了。

    直肠虽然名叫直肠,但其实根本就不直,里面有一圈圈环状的黏膜皱襞,每过一两厘米还会有一些交叠的褶皱和轻微的弯曲,当然它这个所谓直是相对于人体内部的其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肠道来说的。

    如果大道以知只顾及自己的话,那祂只需要尽量往里面操就可以了,沿途的这些折叠的皱襞和肌群自然会将祂的性器照顾的很好。

    但是好心的大道以知怎么会是那种只让自己爽的类型呢?

    不想再听到琴酒说出不可爱的话的大道以知压着靠近琴酒的前列腺处用力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