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的胸膛随着抽插的节奏一阵阵地发抖,生理盐水没有道理地从眼角和嘴角流下,嘴里有血腥味,应该是方才头往床头撞过去之后没反应过来咬到了舌头。诸伏景光白着眼无声地尖叫,被顶出去又拉回来,脑脊液都要在这样剧烈的运动中给甩飞。可即使是这样也不舍得叫停,咬着唇不说一个字,如果要说的话也是模糊的“没有关系”。

    大约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毕竟是只要被垂怜就会喜悦到心都化开的那个人啊。

    在如海啸般的快感面前大脑没有什么意义,只能简单的处理喜悦喜悦喜悦这样的信息,就像从无良商家那里买了劣质的卡带,停留在喜悦这两个字上不愿意再往下走动,整个大脑被这样重复但有意义的信息塞满。

    被操到太深位置的痛苦反而比无尽的喜悦更好识别一些,但是一想到痛苦的来源于出处,大脑就再度被喜悦占领。

    后面其实有些意识模糊,诸伏景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出声,可以确定的是被掐着脖子和腰身死死地按住中出了。大道以知的阴茎不安分地一直在抖,连着射了好几股。被这样强势占有的感觉按理来说应该不算好,可他那无法思考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些诡异的联想:

    他好像终于将自己端上了餐桌,献给了自己的神明享用。

    而神明非常满意他的供奉,并降下了祂的恩赐。

    肉棒抽出去的时候穴肉还恋恋不舍,临别时大声地亲了一口发出“啵”一样的声音。

    大道以知苦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诸伏景光,四肢不正常地摆放像是球关节坏掉了的BJD娃娃,浑身上下流露出被使用过度的气息。因为射的很深精液还没有流出来,但是肛口似乎有些神经性的抽搐,现在正在绞着空气。

    很甜,但是不是很耐操欸。

    “还能动吗?”大道以知把手放在诸伏景光眼前招了招,瞳孔依旧涣散没有应激反应,“操傻了啊……”

    大道以知下床准备找些水过来,被诸伏景光牵住了手腕。

    感觉再稍微用点力这个人就要散架了。

    大道以知把诸伏景光抱过来一起到外面找水喝,祂喂到诸伏景光嘴边,水却顺着嘴角流下来。

    “不是叭连吞咽反射都没有吗?”大道以知叹了一口气,含了一口水准备度过去。

    “出来了……”诸伏景光嗫嚅道。

    一吻毕,大道以知轻轻咬了一口苏格兰的嘴角说,“早出来了,好迟钝哦苏格兰。”

    “不是……是精液,出来了。”

    大道以知怀疑这家伙是否还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