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的声音愤愤的,那两个中年男人听得脸都绿了。

    王夫人赶紧道:“不是不是,您误会了,他们可不是小贱人的姘头。这是我们家老爷,是我相公王昌盛。他旁边那位是林记茶楼的东家,也是婉仪的夫君。”

    “在下林哲远。”林哲远朝锦衣公子拱了拱手:“我和昌盛兄在楼下谈事,听伙计说这里出了事所以赶来看看。徐公子身份尊贵,坐在廊道里太委屈了,不如我们进去厢房里再品茶细说可好?”

    “林老爷都看到我们爷的脸色了,我们爷的身子不好,心绞痛发作的人也不能移动,所以我们爷还是坐在这里就好。”如意眼角余光瞟向明显松了口气的王翠花,接着一指王老爷,再垂头看向锦衣男人道。

    “爷,他居然替害了爷的人说话,依奴才看,他当真是居心叵测,没安好心。”

    “爷您这么聪明,可千万别上他的当。他要是和那个王翠花没一腿,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的替王翠花说话呢?我看他们关系肯定不一般。”

    “胡说八道!”王老爷气得也怒指如意。

    “可不是胡说八道么?”锦衣男人手中扇子啪一声落在如意右手背上:“你这小奴才又蠢又笨,让你跟在爷的身边好好的念书,可念了这么多年,居然连个话都说不清楚,你是存心让爷在外人面前丢脸么?”

    啪啪啪。

    他一连敲了好几下。

    如意的手背都被他的扇子敲红了,疼得轻呼出声,眼里蕴了泪。

    她的眼里有流光闪过,摸着手背那片红,瘪着嘴委屈巴巴的问:“爷,奴才哪句话没说清楚您告诉奴才,奴才下次改!”

    “哼。”锦衣男人冷哼了一声:“这居心叵测和没安好心都是一个意思,你说一句也就够了,干嘛还连着一起用?”

    “你这样说话,知不知道会显得你家爷我很没有学识,也不会调教奴才。”

    “好歹你也是我相府的奴才,怎么能斗字不识,文墨不通,如此张嘴就胡说八道?”

    “你这样让爷面上无光也就罢了,传将出去岂非还会丢了父亲脸面?让父亲被朝上众臣笑话?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卧槽!

    这混蛋还真把自己当成相府的公子了?

    好吧,的确是她拉来冒充的,好像也怨不得人家和她摆相府公子的谱儿。

    可是打一下就够了,他居然还打她这么多下?用的力道还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