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无关!”

    “咳咳——”

    刚想说她找秦墨宇不是来撒泼、是有正事要谈的,猛然对上那青紫憋红地有些扭曲的俊颜,看他紧抿着没有血色的唇瓣,身体僵硬着似乎还在颤抖,灵光一闪,猛然才意识到什么地,池月宛到了嘴边的话不自觉地就转了弯:

    “你不舒服吗?”

    他是不是生病了?所以脾气才变得这么坏?说话也不讲风度了?

    轻柔试探的一句,带着本能的关切,池月宛的话音一落,回应她的,又是一道冰冷地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一样的眸光,凌厉地像是要当场将她凌迟一般。

    视线一个交汇,池月宛猛不丁地又怔住了:

    为什么?

    他怎么用这种眼神看她?活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挖了他祖坟一般!

    不解地蹙着眉头,池月宛还很是纳闷:她最近没见过他啊!她做了什么让他总是这么一副凶巴巴的眼神瞪她、好像跟她万年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下巴微垂,抿着嫣红的唇瓣,翻搅了下小手,池月宛有些委屈:

    她又不知道他不舒服,顶两句嘴不算什么吧?

    ……

    明显退让的画风,还带着惊心动魄的蛊惑与乖巧,秦墨宇却恨死了她这副委屈兮兮让人心疼的模样。

    龙腾国际的那个风雨之夜的画面,交错地再度闪入了脑海,秦墨宇的眉头也蹙了几蹙,身体的不适顷刻从四肢八骸再度席卷了过来:

    “咳咳~”

    那一晚,风雨交加,他在马路上的车里过了一夜;

    那一晚,他抽了无数的烟,煎熬地过了一个最冰冷黑暗的夜晚;

    那一晚,他亲眼见证了她跟男人同居的画面;

    那一晚,他淋了雨,着了凉,大病了这一场,他这个很少生病的人却吃了三天的药,打了三天的吊瓶,还是拖着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