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才面对赵明远的时候,向主任力挺维护自己的学生,但现在只剩自己人了,他还是提醒了王谨言一句。

    王谨言虚心说道:“老师您批评的对,刚才是我有些头脑发热了,赵明远父子俩太厚颜无耻,今天宣判了,我都还是觉得不解恨。”

    “虚心学习,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人生很长,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一次又一次削他们脸面,以你的天资,只要肯用功钻研,日后前途必然无可限量。”向主任说道:“但需谨记,戒骄戒躁。”

    “是,老师。”王谨言应道。

    向主任点点头:“好了,回实验室吧,我们今天还有很多计划目标要完成呢。”

    如果不是今天的宣判很重要,他要来给王谨言撑场子,其他时候可劳烦不动这位天海大学炼器院系的系主任。

    他是跟赵明远同层次的炼器大师,除了院系教学任务安排以外,本人平日里大都沉迷于各种法器法宝的炼制。

    “是,老师。”王谨言脸上露出笑容。

    他同样也更乐意沉浸在炼器系的研究科室中。

    沈健跟他们一起出了联邦法庭,边走边说道:“一个炼器大师的人脉,往往很广,赵明远不擅战斗,但求他办事的高手,不在少数,相较于我来说,你恐怕更要注意安全呢,没事儿别在校园外瞎溜达。”

    王谨言咧咧嘴:“放心,我知道,不过来日方长,总有一日我会胜过他!”

    沈健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看得出来,经历这次的事情,王谨言的心态有不小变化。

    大学以前,他也有远大志向,同时对自己信心满满。

    但那个时候,他更多盯着的对手,还是同龄人,比方说赵涛。

    而现在王谨言心中的假想敌,却已经是赵明远。

    双方差距目前看来似乎仍很大,但沈健对自己的老友很有信心。

    他相信王谨言不会轻浮焦躁。

    毕竟,对方更高的目标,并不着落在跟某个人的对抗上。

    这一点上,王谨言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