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弃双手托住她,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站起来。

    “我小时候看……唱戏,男女相悦,私下相处的时候总有这样的桥段。那时候我可看不起这种行为了,可是后来……”

    她就变成了自己看不起的那类人。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和陆弃在一起,更让人酸掉牙的事情她都做过,更矫情的酸话她都说过。

    那些事,那些话,就是为了人而存在。

    陆弃又咳嗽了一声。

    “累了?”苏清欢忙道,“是不是染上风寒了……咦——”

    “没事,刚才被风呛到。怎么了?”

    “没事没事,”苏清欢揉揉眼睛,“可能眼花了,刚才觉得身后有人影闪过。”

    一定是做贼心虚,害怕这样的场景被人撞见。

    “算了算了,”苏清欢道,“我先下来,等进去关了门,再背我。”

    陆弃却不松手,道:“不要紧,没有人!”

    不知是不是苏清欢错觉,她觉得陆弃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藏在各处的侍卫、下人此刻的心理:将军恕罪。到底哪个混蛋险些露馅了!

    将军说了,没有人,没有人听到了没?

    哪个活腻了敢拆将军的台!

    陆弃本来是真不想让人留下的,但是考虑到苏清欢的洁癖,估计每日都要花时间洒扫,所以便留了些人在附近住着,想等苏清欢不注意的时候去打扫。

    当然功劳就要记在自己头上了。

    苏清欢浑然不知,被陆弃背着逛完了园子。

    她的感慨只有一个——壕无人性!占地几十亩的大庄园,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即使是冬末春初,也丝毫不显萧索。假山嶙峋,流水潺潺,竟然还有鸟语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