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陆弃还对她赞不绝口:“以后再有人提什么妾室姨娘,就这样怼回去。”

    在他眼里,苏清欢醋性这么大,因为在乎啊!他心里得意着呢!

    “有撑腰,我当然怎么爽怎么来?”苏清欢笑眯眯,拍拍手道,“咱们也该回去了,白苏、白芷等急了估计。”

    情人相约的晚上,苏清欢特意没带白苏,嘱咐白芷留下陪着她。

    因为有陆弃在,两人才放心地没跟来。

    陆弃想着早点回去红被翻浪,便答应下来,从身后侍卫手里接过一盏八角琉璃灯递给她:“给买的,拿着。”

    小样,直男还知道买礼物哄自己了。

    苏清欢笑着接过来,手指摩挲过上面画的活灵活现的兔子,道:“回去挂着,卿卿、我我会不会吃醋?”

    “那两只傻兔子,知道什么是吃醋。”陆弃靠在她耳边,“这只兔子,眼圈红红,似乎含泪,小屁股圆滚滚的,我一眼就看上了,像极了床上被我弄到求饶的……”

    苏清欢心虚地看了周围侍卫几眼,狠狠一脚踩下去。

    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精虫上脑的臭流/氓!

    不过看在他只对自己一个人发、春又犯蠢的面子上,她就勉为其难,仍然收下这份礼物吧。

    回去之后,苏清欢把琉璃灯就挂在床头。

    不知道是否被这个刺激到,陆弃格外神勇,让她把床单拧成了麻花,第二天都没能起得来床。

    “夫人,”短短几日却已经明显看出清减的白苏忧心忡忡地道,“这话奴婢不该说,但是,但是将军总这样,您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牛没累死,地先不行?不服,苏清欢不服!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身子懒罢了。”她有几分赧然地道,忙岔开话题,“李妙音这几天有什么动静没?”

    “别的倒还好,但是她总喜欢打听各处都住着谁,说是害怕走错路。”

    “她想救战寻音?”苏清欢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