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傻子吗?”

    姜月叹了口气:“那我就不说了,说了也不信。但是我得提醒一句,我和划清界限的时候,我还并不认识他。”

    “我们从未划清界限,那都是自己以为的。”牧简之紧紧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

    “就算是我自己以为的,强扭的瓜不甜。牧简之,我们好聚好散吧。”

    “我并没有对不起,这般,对得起我?”

    “牧简之,”姜月冷笑一声,“现在在跟我推卸责任?都已经分开了,非要弄得这么难看?”

    “难看?”牧简之怒极反笑,“谁让事情变得这么难看的?”

    “我不想和吵架。或者坚持要吵,咱们改日。”姜月冷静地道,“姚将军明日就要走了,我们的事情别牵扯他。”

    今晚的事情,她并不想让小可知道。

    她原来就不是爱诉苦的人,更不想把自己不堪的伤口在喜欢的人面前揭开。

    喜欢一个人,即使不能和他在一起,最起码也希望自己美好的一面展现给他。

    牧简之似乎也终于发现小可的不对劲。

    从他来到现在,小可一言不发,头始终耷拉着,一看就是一时不清醒的状态。

    牧简之走上前来,粗暴地握住小可的手腕。

    小可吃疼,手便松开了些,姜月趁机把手抽回来。

    “我带他走,我等改日找我。”牧简之声音中似乎压抑着无尽的怒意。

    姜月看着他把小可背到肩上,忽然有一丝不忍。

    ——牧简之,真的不是坏人。

    这种情形之下,他都还听得进自己的解释。

    这个男人,隐忍而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