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坐在床边,任由七王爷把玩她的秀发,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醒醒吧,男人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你我已经是夫妻,你又三番两次的帮我,如今为何又这般拘禁?”七王爷是不明白的,如此女人为何得不到景王的珍惜?

    “因为您是我的王爷,你我荣辱与共,帮助王爷也是分内之事,绝不敢有邀宠之心。”男人应该最讨厌纠缠不休的女人吧?

    尤其是这样杀伐果断的男人,习惯了掌管生杀大权,自当喜欢明事理,懂分寸的女人,他有雄心抱负,这一点不用明说。

    “我是王爷,也是你的夫君,你心中可有我?还是你心中还有一直放不下的人?”七王爷实在是看不透这个女人。

    在所有女人都怕他的时候,罗卿儿不怕,在所有女人都邀功,争宠的时候,她也不争。莫不是心里还装着景王?亦或是太子?

    “我心中自然是把王爷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或许有些人的确难以放下,但那绝对不是情爱,而是仇怨罢了,不过王爷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影响王爷。”

    罗卿儿老老实实,小心翼翼的斟酌着回答,三年之辱定然是要报复的,但是不是现在,她还不够强大。

    “你对我就没有什么所求?”七王爷郁闷,这个女人处处只是把他当成王爷,并不是夫君。

    “王爷做事自然有王爷的道理,我也并无所缺,为何要有所求?”罗卿儿一脸迷茫,这个王爷今日怎么怪怪的?

    答非所问,多说也是无益,七王爷一把将人捞过,又是作死的折腾了一夜,早晨罗卿儿自然也是散架一般的从床上爬起来。

    内心已经把某人问候了一万次,奈何还是要一脸献媚的过去伺候。吃过了早饭,罗卿儿就拉着落九言学习新招式,把所有的不痛快都化作汗水挥洒出去。

    美美的罗裙造的不成样子,练了一身汗,罗卿儿又钻到药房里鼓捣她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玉瑾这两日被拉着扎马步,这会儿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这几日,总觉得有人再暗中观察自己,被跟踪了,不是王爷就是要对付王爷的人,多给玉瑾独处的机会也好看清楚对方的目的。

    罗卿儿依旧凭着断断续续的记忆,配着各式各样的药粉,偶尔自残式的尝试解药是否成功,说来也奇怪,娘亲究竟是何人?竟然懂得医药之术?

    一时分心,一味什么药掉进炉里,瞬间大火喷涌而出,屋子一下子被大火笼罩,灼热的火舌把她逼到了墙角。

    烟呛进嗓子,眼泪止不住的流,呼吸越发的困难,最后的意识仿佛看到一抹黑影闪过,那人并不认识。这一次,罗卿儿陷入昏迷。

    本以为会见到卿卿,可是却见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在破败的院子里,小小的人拿着树枝在添火,旁边是一个满脸伤痕的女人。

    她的脸被什么烫伤了,恐怖的样子让她不敢靠近,可是她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卿卿好乖。”

    一群人冲过来,抱着她就走,那女人拼了命的哀求,最后还受了一顿毒打,再后来她住进了很好地院子,很久没有再见到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