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第二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卫阵策马走在行队中央,迎来的是明艳犀利的omega,二人同打了声招呼并肩带队。

    卫阵左右相看,始不见周将军身影,便张口询问。

    “昨日将军好似是睡晚了些,但也不至日头上竿还不见人,是将军身体不适?”

    许云崇悠悠回到“可不是呢,昨个晚上将军睡前着了凉,夜里就发起热来了,早上却执意要起身带兵,被属下拦在马车里了。”

    此时的车厢内,脸庞清瘦的omega正半合着眼,半倚在身下垫的毛坯物件上,只那面泛着红晕,口中似咬着什么,瞧着腿根细细在发着抖,不时交叠着磋磨两下。

    看着神智还不是很清醒。

    往下仔细看来,只见周子行那微摊开的女穴间袒露着水,颤巍巍露出小半个玉势来,那玉势被水泡的发亮,周子行瘦,只见那小腹也被顶出依稀的形状来,顶的他里面发麻发痒。

    军队行军速度本就快,除去货物的拉载少有马车,那车摇晃的幅度大,就带着那玉势一下下往里面捣,omega本就不清醒,此时被迷糊着送上高潮,只在喉中溢出些许呻吟,却都被口中咬的布料吸去了声音。

    “呜呜·····呃····唔”

    车厢一个颠簸,周子行本模糊的感官顿时被刺激的,从脊背泛起直冲大脑的酥麻,他猛地睁了眼,紧接着乱蹬双腿,只见那玉势被颠簸一顶,已直入他穴里,顶着里面的生殖腔捣去,把软湿的里面小口顶出一个幅度来。

    过于刺激的性爱快感让周子行合不拢腿,连带着之前的刺激,omega腿下的阴蒂被弄的整体大了一圈,稍微剐蹭在皮毛上瘙痒难耐。

    中途修整,许云崇看见的景象便更旖旎不堪,只见那omega浑身颤抖着蜷缩在马车的角落,那唇红艳的像是艳鬼,眼神迷离,被抽出的玉势沾着水散落在一边。

    周子行下身赤裸,那微袒露的女花泛着潮气,拉着黏丝吐水,眼睫垂下,眼梢全红了,口中那布料半咬着,是周子行昨天湿透的亵裤。

    许云崇将人揽到怀里,指腹揭下omega颈部贴的抑制贴,这小小一块布料已浸透了omega的味道,许云崇低头将鼻尖埋入去闻,不免生出口津,下意识吞咽。

    他张口将omega湿漉的颈间吮吸入口,细细嘬尽了味道,周子行身子颤抖,他撑着睁开了眼,omega颈部的腺体是最敏感不过。

    他口中溢出啊啊两声,亲眼看着许云崇将那吮过的腺体贴小心收好,紧接着快速给他贴上新的,以免行军途中,恐生纰漏。

    omega的发情期向来是神志不清且身体虚弱的,许云崇微眯着眼偏头看向周子行,那马车里烘的暖热,周围用白色的毛皮什物细细围起来,车旁的柜子里头装了暗格,尽是些磋磨人又伺候人的东西。

    周子行尽管是在发情期中,此番接连的高潮也差点要了他的命去,此时他眉眼间也带些清醒了,就微微蹙着,抬了掌去抚许云崇的侧脸。

    许云崇顺着往下看去,周子行汗津津的额泛着光,对了那双清澈静默的眼睛,一时失神,恍如当年。

    当年许云崇奉旨入宫,作为唯一诸侯王的亲子,也作为当今皇后的娘家小侄,在外人看来很是风光无限,唯有他心知其中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