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打量着徐逞睡着后安静的样子,这人看起来凶的要死怎么那么爱哭?跟个大狗似的。

    左池光是将他搬过来就已经够费力气了,穿着浴袍直接在大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

    谁说一攻一受躺在床上只能做爱?他们俩倒是楚河汉界睡了纯洁的一觉。

    门铃响的时候喻澋洐才惊觉起来自己拖着疲惫的身躯又睡着了一觉,昨晚不知是凌晨三点还是四点睡着的,现在觉得怎么睡都睡不够。

    喻澋洐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稍微动一下身体的骨骼都像上锈了一般咯吱作响,身后那处部位更是痛得隐秘,各种不适都让他难以忽视那种感觉。

    喻澋洐光着脚丫扶着墙,一寸一寸地慢步挪动,像只年迈体弱的乌龟。

    开门之后喻澋洐的眼神没有在左池身上过多的停留,木木的转身重新将自己扔进那张杂乱柔软的大床上。

    左池替他倒了杯温水,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烫得骇人,皱紧了眉头问他,“昨晚我走了之后你干什么了?怎么变成这样?”

    喻澋洐完全没有力气,就着左池的手大口大口喝水,喝得急促还呛了一下,过很久才缓过来,“就你看到的那样。”

    刚刚一开门左池就看到了喻澋洐身上斑驳陆离的痕迹,紫黑混杂着紫红的吻痕,还有后颈处几个显眼的鲜红牙印,已经结出了血痂。

    左池的目光落在喻澋洐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扯着喻澋洐睡衣领子检查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样子有些气愤,“他不知道你是第一次?”看到喻澋洐手腕也有淤青,左池再也没忍住,低声骂了句“操”。

    “是不是姓喻的那个干的?”喻澋洐将脸半埋在枕头里,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左池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带套了没?”

    又是一阵沉默。

    “你是不是傻啊,他指不定跟多少小鸭子做过,干不干净都不知道,你……”看着喻澋洐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眼角盈满了泪水的样子左池就狠不下心去说他了,认命似的放下水杯,扯着他的裤腰给他检查。

    喻澋洐保持着一动不动,眼泪直接砸进了柔软的枕芯里。

    是啊,那么多个小鸭子,我又是谁的替身?

    喻澋洐像一具任人宰割的肉,顾不上被左池看的尴尬,因为他也替左池这么检查过,良久才开口,“他把东西射进去了,我好像没弄干净。”

    左池心下了然,怪不得发烧。

    左池替他扯上裤子,穴口周围红肿了一圈,还能看到明显撕裂的伤口。

    帮他掖好了被子,左池又去将空调关了,打开窗户任由外面带了些热气的风吹进来,“盖好被子发发汗,别乱跑,我去给你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