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燕齐光就这么进去了,禄海是跟着也不是,在门口呆着也不是,最终一咬牙一跺脚,视Si如归地跟了进去。

    才进去就能闻到一GUy糜至极的味儿,这帐子的地上都是斑斑水渍,饶是以禄海的功力,都老脸一红,不难猜出这曾有一场多么激烈的情事。

    角落里那扇更衣用的屏风后头,还传来男nVJiA0g0u的声响。帐子里灯火辉煌,两人在春凳上交缠的影子,甚至都隐隐映在了缂丝屏风面上。

    见有人进来,里头的动作不歇,反而大动起来,禄海甚至能听到啧啧的水声,还有一只纤白的YuZU,从春凳上掉下来,无力垂在屏风后头,连圆润的脚趾都紧紧蜷着,显然已是到了ga0cHa0。

    他把头垂着,恨不能没带耳朵过来。再偷着觑他主子一眼,果然见燕齐光脸sE铁青,甚至连面子情都做不得了,大踏步走过去,一脚就踹翻了屏风!

    那架屏风轰然倒地,却谁也顾不得了,聂长戈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了他之前更衣换下的一件宝蓝sE外袍,勉强覆在嫮宜身上,堪堪遮住一丝春意。

    居然真是鞅狄汗王和方昭仪!

    燕齐光气势本就凌厉,亲眼所见之下,更是威势全开,双目充血不能置信。禄海腿一软,差点就这么五T投T行大礼了!

    偏偏今夜也不知是流年不利还是怎么的,外头聂长河的声音在门口传来:“拓哥!我还没喝够呢,我跟你说,韩耀可真是看不出来,喝酒这么厉害,咱们兄弟两今晚一定要把他喝趴下了!”

    燕齐光一个“滚”字都还没出口,又听聂长河焦急道:“拓哥,这什么声音,你怎么了?!”说话间就和韩耀g肩搭背进来,抱着一坛子酒,看着帐中情形,目瞪口呆,手上一松,酒坛子跌在地上,“咣”的一声,碎了一地。

    这二十年份的剑南烧春到底是难得的佳酿,此时洒了一地,都是一GU浓香扑鼻,把帐中x1Ngsh1余存的y糜味道倒是掩盖了三四分。

    在场诸人,倒是帐子的主人聂长戈最为写意,头都未转过来,轻描淡写道:“今晚倒是热闹。陛下不在帐中安寝,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说完就挑起嘴角邪肆一笑,隔着外袍掐着身下人的腰,继续深深浅浅地入着x,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陛下也见了,本汗方才喝了酒,倒是有些热燥要抒发出去,此刻实在不得空儿,陛下遣人送来的nV官实在合本汗的心意,陛下若无甚要事,不若明日再谈?”

    燕齐光几乎是用尽了平生的自制力,才克制住心中的暴nVe,紧紧抿着唇,此时不肯开口——他怕自己一有动作,就会忍不住m0出怀中匕首,一刀砍下聂长戈的脑袋!

    不!连一刀砍了他,都不足以平息他心头之恨,那些因为太过严酷而很多年没人用的剥皮、腰斩、人彘等酷刑,他都恨不能一一用在聂长戈身上!

    甚至连鞅狄,多年的处心积虑、谋定后动都在此时化作了烟灰,他只恨不得即刻就让大军压境,让世上再也不存在鞅狄这个部族!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燕齐光明明知道这是不理智的,却根本无法抑制此时的暴怒!

    帐子里无人敢出声。

    也就显得春凳上yuNyU的声音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