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疼,嘶!”海德短促地喘息着,紧跟着,一些湿哒哒的东西从他的指缝里漏了出来。

    好辛苦,好难过,他满脑子都是苦涩的情绪,而他的身体,也将这种感觉如实地反馈了出来——

    海德那块狭窄湿润的幽洞猛地锁紧了,然后,它开始反抗起了“入侵者”。

    它抽搐地排挤兰登硬邦邦的下体,表现得简直像一位恨不得要将花花公子拒之门外的贞洁烈女。

    肉壁重重叠叠地压缩着兰登的肉根,那是男性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兰登的感受当然说不上好,隐隐约约的痛楚,令他光洁的额头上都冒出了青筋。

    这样不行,兰登心想。

    他隐忍地抬高了点下巴,欣长的脖颈汗水淋漓,他色厉内荏地告诫着他下方的人:“你不配合……只会让我们,一直难受。”

    但海德对兰登的“好言劝告”没有任何反应。基本上,他可以说是左耳进右耳出……他的女穴依然要努力地推拒着肉根,回绝一切外来者的接近。

    海德不是故意的,实际上,在兰登打了他几巴掌之后,他的思维就慢慢陷入了一种混乱状态。

    被撬开的感觉本来就够可怕的。

    薄膜被挑穿的那一刻,海德仿佛能听到自己的皮肉“呲啦”地一下裂开,然后体液汨汨地从他破损部位涌出来,再顺着被撑开的“口子”里挤出去……

    当时海德便痛得忍不住想:做爱是这样的体验?它怎么没被归类成刑罚的一种?

    而紧随而来的,兰登扇打他臀部的行为也加剧了他负面的情绪……那不仅是痛,是一种尊严被踩在他人脚下反复蹂躏的感觉。

    在“红磨坊”里工作的那些光鲜亮丽、衣着体面的年轻人们,还有过去他在宴会上看到的,那些依附着富商和贵族们生存的精致漂亮的男人女人们,也会有这样的体验吗?

    海德一边拼命地抑制呜咽的冲动,一边却忍不住琢磨起了一些脱离现实的、稀奇古怪的问题。

    海德没有“与兰登作对”的主观想法,这是他的本能反应。

    他的本能察觉到他受到了短时间内无法消化的打击,于是对他大脑做出了保护措施。

    它引导海德将注意力从他无法改变的现实里转移,到虚无缥缈的、与他自身无关的事情上去。

    也就是说海德这会根本听不进去话。兰登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

    因为他气得扒开了海德挡住自己上半张脸的手,然后他看到一双润湿涣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