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强扯出一丝笑意:“不怕,瑶瑶。”

    “我裴蕴瑜永远不会和离,也不会被休弃。”

    我裴蕴瑜,只有丧夫。

    陆景瑶满意的勾唇。

    裴氏牵着她朝后院走去,陆景淮正哎哟哎哟的惨叫。

    大夫开了药,看向他惨不忍睹的伤势,眉头紧皱。

    陆景淮屈辱的撅着屁股趴在榻上,前后疼的发抖。

    “景淮公子,要洁身自爱啊。你这伤势……万万不可再胡来。”

    “公子还未有子嗣,以免伤了根本啊。”大夫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伤势,还伤在这无法言说的位置。

    大户人家爱养小倌儿,也不曾见过这般惨烈。

    裴氏让人拿来银子:“劳烦大夫多用些心,我这儿子生性单纯,只怕让人给害了。”

    大夫接过银子没说话。

    这可看不出来单纯。

    只沉默着开了药,写好方子递给裴氏:“此药一日三次,内服外敷同用。”

    “忌房事半年。”

    陆景瑶撇了撇嘴,这大哥真蠢,踩在巨人肩膀上,都赢不了陆砚书!

    “景瑶,你是女孩子,总归是要嫁人的。”

    “将来能依靠的,只有亲哥哥。你要想法子帮帮景淮……”

    “女子再强,这一生终究要依附男人。”裴氏知道女儿内心的强势,即便她才两岁,她时而能感受到女儿对儿子的不屑。

    她藏得很深,但裴氏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