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稚说,顾家这几年生意不景气,顾准虽然没有以前玩的花,但身边女人没断过。

    这次是被顾家主逼着联姻的。

    南倾笑了笑,满眼真诚:“您应该问问顾准是否幸福。”

    “如果他幸福,我便与您是一样的心理。”

    顾准幸福吗?

    他那个浪荡公子被迫联姻,怎么可能幸福。

    南倾与顾夫人是一样的心理,顾夫人作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丈夫逼婚,高兴吗?

    反正南倾看顾准就像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看一个荒唐浪荡的幼稚男。

    非要说她对顾准的容忍,南倾勉强当这是“母爱”吧。

    顾夫人被南倾不轻不重两句话怼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就不信,南倾真能像她说的这么豁达!

    这南城谁不知道,当初她南倾巴巴儿的跟在她家阿准屁股后面,她喜欢顾准是人尽皆知的事。

    顾夫人从包里掏出一张请柬塞给南倾:“既然这样,那你一定要来现场,亲自给阿准送祝福。”

    南倾垂眸看着被塞过来的请柬,没有拒绝。

    正好,她回来了,有些账,也该算一算了。

    坦然接过请柬,南倾勾唇浅笑:“您放心,就算您不给我请柬,我也会抽空回顾家一趟的。”

    “您与叔叔对我的恩情,我得还的。”

    以前她看在顾家主对她还算能看的份上没想计较深究关于她那两亿的教育资金问题。

    但如今,她不介意算一算这笔陈年旧账。

    顾夫人见在她这里讨不到便宜,转头又将主意打在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