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嘴硬年纪小,当年不懂事看不清自己的心。”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你,你回来了他一定很高兴。”

    南倾就站在那里,任季牧怎么说,眼底始终透着冷漠。

    听到季牧这话,她神色讽刺:“季牧,请你搞清楚。”

    “我是顾家养女,不是顾准他妈。”

    “他的人生如何,我无需负责。”

    三观不合半句皆多,南倾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季牧一看,急了。

    “南倾,你知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两年顾准过得有多难!”

    他站在那里吼:“他一直在找你,你逃婚让他丢尽了脸面他都没怪你,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忘记你,你就这么狠心吗?”

    南倾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找我我就得飞到他面前吗?”

    “抱歉,我南倾只是一介卑贱之人,实在高攀不上你们这群公子哥。”

    提到顾准她都觉得恶心,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在她面前装什么情深似海?

    南倾打开车门,转身离去。

    季牧不甘心,上前拉住车门试图阻拦。

    抬头却迎上南倾冰冷的眸:“放手。”

    她坐在副驾驶,居高临下的看着季牧,眼底隐忍到了极限。

    季牧眼神发怵。

    南倾这人,与死人打交道的,那双手缝合解剖了无数尸体,从小就冷冰冰的,说实话,圈里没几个人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