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的脸在祁郁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僵硬住了。

    倒是他的女伴不认识祁郁,只是听说过祁家继承人祁郁这个名号,原本祁郁出现她还一脸讽刺的笑。

    直到祁郁的结婚证摆在眼前,【持证人:祁郁】五个大字明晃晃的在那里。

    季牧女伴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彻底僵硬。

    季牧本人则是两眼一黑,有一种被天降巨石砸在头顶,死个透彻无处申冤的无力感。

    他看了眼南倾,又看了眼结婚证,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倾结婚了?

    也没人告诉他啊。

    她这结婚对象是祁厅长,自家兄弟拿什么去比?

    看着祁郁这张脸,西装笔挺矜贵出尘的模样,季牧紧张的咽了咽嗓子。

    在内心比较了一下。

    如果他是南倾,就算喜欢顾准十几年。

    可在同样的情况下,被顾准抛弃,正好这时有一个家世能力身份地位都比顾准高的人出现,并娶了自己。

    他一定打死不离婚。

    季牧说不出话来。

    可牧稚能说啊。

    她这辈子脊背就没挺的这么直过:“不好意思啊,我家倾倾太优秀,你和你兄弟眼界太浅,跟不上她的脚步也不必自卑。”

    “自卑也没关系,毕竟……你们的眼界,一辈子也没法达到这个高度。”

    “人呢,贵在有自知之明,以前我家倾倾是懒得计较,别把扶贫当真情,有时间撒泡尿照照自己。”

    “都快进入摩登时代了,你们这恶臭的思维还停留在元谋人时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