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眉:“为了气阿准也没必要这么做吧?”

    在季牧的认知里,南倾完全就是顾准的尾巴。

    从小到大,顾准学什么南倾就要学什么。

    顾准做什么南倾也做什么。

    顾准出去玩,回家被顾家主惩罚,南倾也心甘情愿做他的挡箭牌。

    季牧就没见过南倾这么死心塌地的人。

    当初她逃婚,季牧与顾准一样,以为她只是一时自尊心强。

    这不,顾准订婚她还不是回来了。

    牧稚抱着手,满脸傲娇:“顾准顶头上司,祁厅长。”

    “噗呲”,这话出来,季牧还没开口呢,他身旁的女伴率先笑出了声:“祁厅长?”

    “你要不说她嫁了国家主席呢?”

    “倾倾。”季牧女伴话音刚落,祁郁走过来温柔的唤了南倾一声。

    祁郁没看到季牧等人似的,越过他们径直来到南倾身旁,牵住了她的手。

    目光宠溺的落在她脸上:“不是说直接去外面等我就好吗?”

    祁郁低着头,一边捏了捏南倾的手,在无人的角度,朝南倾挑眉。

    南倾第一次在祁郁这张严谨禁欲的脸上看到了玩味。

    她虽然没兴趣搭理傻逼,但牧稚和祁郁都表现出了打婊的意向,她也不是不能陪他们玩一会儿。

    南倾清冷的脸化作一抹幽怨和无奈,“我也想啊,可有人拦着非要我证明我已婚。”

    她似乎很苦恼:“我总不能随身带着结婚证,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质疑都掏出来证明。”

    祁郁还是第一次看到南倾小戏精的灵动模样,心跳都跟着漏了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