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郁在那端指引她,去到他的卧室,然后在衣柜里找到了那条黑色暗金刺绣的领带。

    整个房间都是他的气息,南倾挂断电话,才发现,这个房间比她的房间小很多。

    空间虽然小,但陈列整洁,一眼看过去一尘不染。

    这个房间,符合她对祁郁的认知。

    南倾视线落在灰色床铺上,脑海里浮现男人靠坐在床上看书睡觉的画面,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脸红了一片。

    “想什么呢?”

    门外,牧稚等了半天没见她下楼,跑了上来,看到南倾盯着床脸红的模样。

    脸上笑容暧昧:“南倾,你沦陷了。”

    南倾被吓了一跳,心虚的收回视线,转身出了门。

    关上卧室门挡住牧稚探究的视线,南倾眼神嗔怪:“你别神出鬼没的。”

    牧稚却抓住了华点:“你跟祁教授没睡一块儿?”

    她之前看到南倾从隔壁卧室出来的。

    南倾第一次觉得这祖宗话多,拉着她连忙往外走:“不该管的别管。”

    “我要举报。”

    “举报无效。”

    “无效也要举报。”

    “……”

    两人一路吵着离开,牧稚开着她的小跑车,在南倾的指引下来到法务厅楼下。

    威严肃穆的中轴对称建筑,中央的党标在太阳光下闪烁着灼目的光。

    这个匡扶正义与公平的地方,只是站在楼下都让人不自觉生出敬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