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看着那群人,都是教科书和各大财政杂志头条热门选手。

    与祁郁不同,他们大多三十多四十岁,功成名就,南倾甚至拜读过他们之中的人写的文献。

    说实话,一点也不紧张是假的。

    祁郁也看出了南倾的情绪,大手落在她头顶揉了揉:“不用紧张,就当是普通朋友。”

    南倾不想落了祁郁的面子,小声呢喃:“他们都看到我了,不去见见是不是不太好?”

    祁郁倒是不在意:“不会,只是朋友聚会,没这么讲究。”

    祁郁这么说,南倾却不觉得。

    她微微挺直脊背,看向祁郁,他目光柔和的凝望着她,像平时的相处,绅士又让人心安。

    南倾并不是逃避型人格,只是没做好准备难免没底,但看到身旁的祁郁,突然就有了底气:“去见见吧。”

    她踮起脚尖,祁郁配合的弯下腰倾听。

    四周喧嚣不断,南倾则在他耳边低语:“我不太了解他们,一会儿你提醒我。”

    酒吧内乐声震耳,祁郁弯着腰,耳畔是南倾温热的呼吸和温软的语调。

    喉咙一紧,心脏被什么揪着,止不住的狂跳。

    他点了点头,笑意从眉宇流露:“好。”

    南倾回头,看向牧稚。

    还没开口,这小没出息的连忙朝她摆手:“我一会儿自己回家。”

    南倾:“……”

    祁郁没急着走。

    而是拿着南倾的酒杯,随手抓起南倾面前的瓶子弯腰倒了一杯。

    然后看向众人,态度谦逊:“不好意思,向各位借一下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