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也会把脉,刚他看过几人脉象了,此刻如实道:“怕是不能了,几人的脉象十分虚弱。”

    “那就让他们回去吧。”

    太上皇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是,太上皇。”

    守卫带人护送凤天竹及几位大臣回家。

    几位大臣都不省人事,直接扛走就是了,但是凤天竹心里似乎有什么执念,即便昏过去了,也昏的不踏实。

    在守卫要扛走他时,他突然醒过来了,还嚷嚷着要见父皇。

    守卫自然不愿意让他去见,担心触了太上皇和公主的霉头,最后乌纱帽不保。

    但凤天竹偏要去,还硬是拼着一口气,将阻拦他的人踹到了一边,然后挣扎着,闯进了太上皇他们所在的大殿,嚷囔着,“父皇,父皇。”

    话音间尽是委屈,那声音,听着还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太上皇:“……”

    庆安帝:“……”

    九九:“……”

    这什么情况?

    十七哥干嘛找父皇?还感觉快要哭了?

    太上皇暂且没有告诉九九凤天竹联合大臣找她晦气的事儿,九九不知道,对于凤天竹的反应,也莫名其妙。

    凤天竹身体冻僵了,人的意识也不清晰,还发烧了。

    这会儿,他摇摇晃晃来到了太上皇面前,用滚烫的手抓住了太上皇的手,哽咽着说:“父皇,你感觉到没?”

    太上皇没好气的说:“感觉到什么了?”

    “你竟然感受不到。”凤天竹大概烧的太厉害,烧糊涂了,他变得不似找九九晦气时那般凌厉,冷漠,不好接触,是个成熟的大人,从不矫情,从不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