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再次踏足他的卧室,好像一切未变,又好像发生了细微的改变。含烟依稀感觉有哪和原来不一样,但具T是哪,又说不清。床头柜,花盆,yAn台沙发,垂下的吊兰…这些昭示主人品味的东西依旧如初。

    直到走近床边,脚下的柔软令她身子一轻,她才发觉靠窗的地毯似乎换了新,颜sE是一模一样的深灰,但加了长,毛绒也厚上不少,踩上去十分舒服。她的注意力只在上面停留一瞬,转而困惑起来:“你家怎么没人?”

    据含烟所知,哪怕他父母不在,还有杨阿姨负责照顾他平时的起居,偶尔周末会有钟点工来做房间保洁和消毒,可今天,她却一个人都没看见。

    “杨阿姨昨晚请了假,可能要过两天才会回来。”

    “那你饮食呢?”

    “我会一点。”

    “你会?”她想起他之前在厨房表现得笨手笨脚,很难相信他十指沾染yAn春水的模样。

    他同她说:“我有学的,煮粥和简单的炒菜都可以。”

    含烟不禁诧异,上上下下瞧他一遍,实在想象不出。

    她的目光落他眼里化作怀疑信号,不由开口,轻声辩驳道:“真的。”

    含烟笑了出来:“挺好的,宜室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