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等我回来之时,几处商铺已经易了主,若是我再晚几天,恐怕我手下的所有产业都要换个姓。”

    “啊?”冯溪薛只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都成这样了,那你为何还要对他毕恭毕敬?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不死不休吗?他都将你手里的东西偷偷抢了耶。”

    姜新楣到现在倒是有些迷糊了,他挠了挠脑袋,笑得有些失智。

    “钰哥当时还教我来着,让我从这件事里面学到教训,不要轻易相信他人。”

    “我手下的铺子还有一大半,他当时拿去的,不过是几处产业罢,但是他当初可是却帮了我不少,我觉着情义难买,况且他教了我这么多,给点学费也不为过吧。”

    “啊?”

    冯溪薛的嘴巴越张越大,似乎是难以相信,这话是从姜新楣的嘴里说出来的。

    不都是说商人奸诈吗?这姜新楣,怎么跟没长脑子似的?

    别人险些把他变成个孤家寡人,但姜新楣觉得这是给他上课,而且还觉得别人做的没有错。

    拓跋扈知道这人不着调,但是看着他做生意,顺风顺水,还当是个人才,听见这话也觉得自己看错了人。

    “那你现在走了,你手底下的东西会被人抢走吗?”

    姜新楣想了想,摇摇头。

    “应该是抢不走,我都吩咐好了,而且虽然说商会在前几年对咱们虎视眈眈,但是随着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所以我也就混进去了,如今也算是里面的人物吧,那些人也会帮我照应。”

    冯溪薛这才算松了一口气,要是按照姜新楣的性子,说不准辛苦几年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是有可能的。

    “看来你的这个大恩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姜新楣未反驳这句话。

    “对了,你接着说。”

    冯溪薛又看像拓跋扈。

    拓跋扈也懒得再听姜新楣说这些陈年往事,便把昨日自己想到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