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只能下狠心对她用药再快些走远,让秦雪尧一时不能靠近拓跋珪。

    这当然是治标不治本,可真正的医者早已逝去,她自己都郁结难解,又怎么能治秦雪尧的心病。

    等到二人落在房顶上,姜暄和果断掀开瓦片,这会儿夜深人静,该睡觉的都睡熟了,她也不怕被人发现。

    果然是拓跋珪的房间,那股臭味就是离了十里地她也不会认错。

    但不止有他,还有一个身形明显是秦雪尧的夜行衣此刻,虽不知她哪找来的,但她手上的利刃闪着寒光,姜暄和进退两难,生怕打草惊蛇,但若是秦雪尧事成了,她实在没把握能让她逃过整个裘国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