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可惜,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

    “我就不该生养你这个孽障!”

    裴瑾舟离开的步伐一顿,头也不回道,“你本来也没养过。”

    生下孩子不闻不问,只顾着跟美艳小妾争宠何时养过。

    今日出这么大事,镇北侯府如同被乌云笼罩,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触霉头。

    只有虞初手中捏着一朵从花园摘的牡丹花,嘴角弧度微弯。

    她看起来很软弱可欺?

    木挽一而再再而三搞事,以前小打小闹无伤大雅。

    这次竟然想设计她通奸,让她去死?

    中间跨度太大,她也太过心急。

    这件事背后肯定不止木挽,应该还有……

    “初儿。”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耳畔响起,裴瑾舟双手从后面将人抱住,“母亲以后不会踏出院子。”

    “她终究是我的生母,初儿……”

    虞初嘴角上提,皮笑肉不笑扭头,“我知晓,当时就是太生气了。”

    “初儿真的不怪我?”

    裴瑾舟目光深深紧盯着虞初脸庞,观察她的表情。

    虞初垂眸没应,许久淡声道,“怪能怎样?不怪又能怎样?”

    “结局不都说一样吗?”她若说不怪,裴瑾舟就能弄死木挽吗?

    虞初掩起眼底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