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乔,很高兴认识你。”

    “嗯。”

    “你叫什么?我们将来说不定是同学呢。”

    阿努比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见那张脸上满是憧憬,一双乌黑的瞳仁像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水润又清澈。他淡淡收回视线,半晌才在嘈杂的人声中低低吐出一个字:“比。”

    这是父亲和西沃恩叔叔在他小时候常叫他的名字,总是‘小比’、‘比’那样叫着,那时大家都以为生活有了希望....

    与少年的阴郁不同,乔穗穗歪头笑,明媚开朗,出来以后她的心情好不少。

    “我们都是一个字的名字呢。”

    不会他也是假名吧?她在心里开玩笑。

    突然,礼堂的台上出现一声话筒的啸叫,然后一个国字脸神情严肃的男人站上了台中央,对台下的上千名新生讲话。

    “本次测验的主题:逃生游戏。规则:没有规则。目标:活到最后。好,现在,开始。”

    一个没头没尾甚至招呼都没打的讲话,就这样简短而震撼的结束了。台下的雄性们大多没反应过来,有人面面相觑,有人皱眉迷惑,有人一脸茫然。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着问了一句:“那怎么才算通过?”

    “既然是游戏,什么最重要?”

    台中央的男人说完,径直从后台离开,留下议论纷纷的新生们。

    “什么啊,怎么不说清楚就走了?”

    “老子年年押题年年押不中。”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他刚刚是不是说了开始?”

    人群里,乔穗穗看向热锅一样沸腾起来的整个礼堂,静静垂眸沉思。

    游戏什么最重要?

    或许是那个出题人留下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