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冷笑一声,“词美如诗?果然什么都能碰瓷诗词了。

    苏言,你身边的人都说写诗对你不难,甚至能比我们三个人写得更好,那我今天还非要听你创作出一首来。”

    陆远帆还想说话,苏言拦住了他,目光平静的看向吴渊。

    “如果我写出来了,有彩头吗?”

    吴渊嘴角讥讽,“戏子就是戏子,将文学和利益牵在一起。

    如果你写出来了,还写得比我们三人都好,你想要什么彩头,我都给你。

    但你要是写了一首烂诗,那又怎么说?”

    苏言直接问:“你想怎么样?”

    吴渊下巴微扬:“你不是戏子吗?那你就给我们表演一个肚皮舞,大叫三声,戏子误国如何?”

    台下有一些吴渊的书迷,忍不住笑出了声。

    尹舜连忙看向苏言:“这个不行,这个话不能喊,如果喊了,你之后在圈里待不下去了。”

    魏骁倒是眼睛亮起,直勾勾的盯着苏言。

    吴渊这招太绝了,只要苏言在舞台上喊了“戏子误国”四个字,苏言代表的就不只是他自己了。

    娱乐圈会有一大批人恨上他。

    苏言安抚的拍了拍尹舜的肩膀,看向吴渊。

    “那如果你输了,你也跳肚皮舞?大喊三声……我是猪?”

    他当然也可以当吴渊大喊三声“百无一用是书生”,但这样一来,他就为了这么一个货,把整个文坛得罪了。

    对付这种文人,简单的嘴臭,于他们而言,就是极大的羞辱了。

    吴渊爽朗大笑:“行啊,首先你得能赢我们。”

    说罢,他生怕苏言耍赖似的,朝着谭玉清和韦富林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