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这也太离谱了吧!

    已经打包好想要逃命的张海云父女看到这一幕也懵了,现在人群最前头穿着官服的人,难道不是之前在他们家住了一晚的恩人?

    他是天水州的刺史?!

    项肆冲一时没反应过来,皱着眉头吼道:“乱贼如此大胆,居然敢直面刺史大人,来人呐,将她抓起来,乱棍打死!”

    “住手!”萧辰低沉却有力的声音响起,“项县令,不知本官夫人何时成了乱贼?”

    “夫人?!”项肆冲身子如被雷劈了一般。

    愣怔之际,云拂已经扑进萧辰的怀中,极其夸张撒娇道:“夫君,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说着看向项肆冲,道:“你没来的这段日子,我被这个老头给欺负得不行。他儿子当街杀了人不说,他还派人将张府围困起来,污蔑我们是乱贼,想要将我们全部杀了。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县官,简直是吓死人了!”

    项肆冲傻眼了。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是新上任刺史的夫人?!

    为什么会出现在山枣县,他们不应该从东郊县进来的吗?!

    难道……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难怪东郊县那边没有消息,原来如此!

    他暗自懊悔呀,怎么没有派人看着县里的动静,进来这么一个大人物居然悄无声息,完全不知道!

    “来人呐,项县令为官不仁,欺压百姓,草菅人命,把他抓起来,本官要好好审讯!”

    一声令下,后头的人立即将项肆冲五花大绑,押往县衙。

    项肆冲完全萎了,就如霜打的茄子,任他们拖拽捆绑。

    张海云和沈季同儿子反应过来,立即拿着自己的状书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