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杭公寓内，沈卿宁回忆着这句话，整个人都有几分走神。
这一段回忆就像是裹着玻璃渣的糖。
她细细品味，既觉得甜，又觉得痛。
可饶是如此，她还是深陷其中。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沈卿宁近期不愿意去回忆的所有甜蜜过往。
林鹿察觉到她有点异样，还以为她是心情不好，在责怪她，便忍不住出声道：“宁宁，宁宁你在想什么？”
傲娇少女因此而回过神来，忍不住轻轻抿了抿自己的双唇。
她现在心里特别难受。
过往的甜蜜回忆，在此刻好像都会变得无比锋利。
这些都在她的心上划出了一道又一道口子。
而且，这段往事其实能证明一点。
站在沈卿宁的视角，当时的程逐貌似是主动先来撩拨她的。
这里头的逻辑很清晰。
如果他当时和林鹿有什么的话，那林鹿自然不可能这样恶作剧，让沈卿宁去迎新。
原来，一切都是我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先的
她看向林鹿，出声解释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看傻眼了。”
二女在此刻都陷入了既相似但又有所不同的情绪里。
林鹿觉得产生这种谣言是她咎由自取。
沈卿宁觉得这段关系最后变成这样，也是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