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程逐首次留宿在了教职工宿舍内。
因为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使得陈婕妤心中多了一层安全感。
晚上躺在这位坏学生的怀中入睡时,她都睡得更踏实一些。
翌日,陈婕妤在学校里还有些工作要做,她先下楼看一看情况,确保了楼道和四周都没人后,才给程逐发微信,让他趁着这会儿赶紧下楼。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跟搞偷情似的,反倒成了二人日常生活中的一抹小情趣。
“安全上车了吗?”陈婕妤还会这样发来微信。
“安全,老师!”程逐这种时候才会喊她老师。
他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已经把陈勤的一些基本信息发过去了。
他没有打完电话就发,是因为说来惭愧:“我现在都不知道辅导员的老家是在哪。”
程逐只知道她是川省人,在这个耙耳朵盛行的省里,属于很少见的那种极度重男轻女的家庭。
但也正因大环境里女性地位都颇高,其实越发能凸显出她的童年不幸。
很多时候,人就怕与身边的人的生活进行对比。
他昨天问了陈婕妤老家是哪个小城镇,知道地点后,那边的人就会通过一些渠道去联系这个小城镇里的一些人。
专门对付赌狗的团伙,不管在哪個城市都是盛行的。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打工人辛辛苦苦一年,过年回老家打个牌,结果能把底裤都给输光。
心情不错的程逐哼着小曲儿骑着自己的小电驴回了男寝。
迎接他的是董冬幽怨的小眼神。
站在他的视角里,逐哥昨天难得回寝室待了一会儿,然后中途就突然走了,紧接着就是一夜未归,天亮之后又哼着小曲儿回来了。
“妈的,这如果不是去开房了,我把头割掉!”董公子心中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