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某公寓内。
一位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的画师,正披散着头发,蹲在自己的椅子上。
“插画师”狐言在家画画时,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可以说是坐没坐相。那标志性的大肥屁股随着她的下蹲,把宽松款的睡裤都给撑得圆鼓鼓的,孤线无比饱满。由于她和程逐的聊天尺度是大到能惊动网警的地步,所以程逐很清楚,不仅饱满,而且多汁。众所周知,有句话叫:女人是水做的。
这句话改自:女儿是水做的骨肉。一一《红楼梦》。
上个礼拜,狐言就把新一批外销卖家秀给画完了。
根据她的绘画习惯,画完插画,那就要开始画……插画了。
只不过,她最近的创作灵感枯竭了。
不像前段时间,处于一种笔痒的状态,灵感汨汨往外涌,止都止不住。原因很简单,只因为师妹和她的那次聊天。
“师姐,你有没有觉得你在画程逐?”
好家伙,被师妹整这死出,师姐我不会画了呀!之前画的那叫一个流畅,现在却下笔极其艰难。
就算硬画出来,也怎么看都不满意。
狐言在画的时候,一直在尽量规避着程逐的个人特征。
比如那痞痞的感觉,比如那天生微微上挑的眉角....
心念不通达,画着就是膈应!
“我可是灵感派啊!”
这就好比写作,作者自己进入到了一個很拧巴的状态,就会开始下笔艰难。今天,狐言画了一幅插画,男主是没有脸的。
确切地说,连头都没有。
因为她连发型都要规避
最终结果是,就算没有头,她也觉得这人像程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