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你们家这么有钱,你怎么还要遭这种罪。”

    “那后来呢。”

    顾言洲的表情轻松,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

    “后来我搜集了证据,起诉了这个寄宿家庭,还有我们学校。”

    “从此,我们那个学校就很重视这件事,再也没有学生遭到过虐待。”

    鹿知之看着顾言洲想起了自己的十二岁。

    那时候任家已经富裕起来,搬进了大别墅。

    任母每天和阔太太们打麻将,任父有去不完的应酬,两个人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家。

    没人问过她需不需要钱,学习怎么样。

    要不是师傅传授她玄学道术,她替人解决问题收一些赏钱,早就饿死了。

    顾言洲轻轻叹口气。

    “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但是知之,你要知道,鹿家父母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怪你,你放心的回家吧。”

    鹿知之心中释然了一些。

    “谢谢你,顾言洲。”

    顾言洲看着鹿知之打起精神,眼睛里也重新有了光,心里抑制不住的欣喜。

    “知之,你今年多大了?”

    “20岁。”

    顾言洲嘴角微扬。

    年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