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顾不上徐娜现在在想些什么了,一想只是想要从这扇门里跑出去。对于他们俩来说我只是个没用的弃子,但是对我来说现在可是有性命之忧,逃命这种事儿容不得半点犹豫。

    我终于拉开了门,直接往外面冲了出去,没想到刚刚迈出一只脚就狠狠地撞在了一个人身上,直接撞的我眼前发黑,一个站不住差点跪在地上。

    我捂着额头看了过去,这个人居然极高,刚刚的打手们一个个都是一米八多的壮汉,眼前的这个人看上去居然已经快两米了。

    他一身的肌肉比在场的所有人都结实,我刚刚就是撞在了他的胸口上,但感觉跟撞上一面墙根本没有半毛钱区别,我甚至感觉就算撞了墙也不会这么疼。

    他带着一副墨镜,看不清脸,但是从轮廓隐隐约约能看出来不像是中国人,感觉像是个外国人,或者至少是个混血。

    这人没有跟其他人一样穿着黑衣服,而是穿着一身不知道是哪国的军装,看上去已经很旧了,也洗的有些发白,但是在他身上却显得非常合身。

    我打量了他一下,觉得跟他打架估计我赢的几率应该是零。这人一看就是从外国不知道什么地方雇来的雇佣兵,枪林弹雨里打起架来都是不要命的。

    我暗自运着气,想投机取巧地从旁边溜过去,没成想他的反应居然很快,我还没来得及动作,他就已经看出了我的苗头,然后直接大步走了过来反剪住我的双手,把我死死地贴在了墙上。

    徐娜这才从微笑变成大笑出声,然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你不是想跑吗?告诉你,被我判了‘死刑’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活着逃出去的。”

    听了这话,我浑身发寒,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能被压在墙上做着无谓的挣扎。

    徐娜又看了我两眼,确定我已经逃不出这个雇佣兵的手掌心了,才拍了拍手,对一个黑衣人说道:“把东西拿出来吧。”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东西,不过看上去黑衣人动作非常娴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个小盒子看上去很精致,是木头做的,表面已经被磨的很光亮,能看出来是经常在使用的东西。

    只是这个盒子跟普通的盒子造型还不太一样,看上去并不是正方形,而是长方形的。

    我警惕地看着这个盒子,徐娜却伸手直接把盒子打开了。

    我看到她从盒子里面拿出了一根极细的针管,针头几乎和存药的地方一样长,在阳光下明晃晃的,都不知怎么带着一股子寒意。

    针管里的药也不像是寻常的注射剂,而是泛着诡异的青色,看上去像是某种毒蛇的毒液一样,让我看了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不过徐娜也没有给我太多不爽的时间,她拿着针管向我走了过来,屋子里并没有铺地毯,我听到她高跟的靴子一步一步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宣告一样。

    我闭上了眼,反正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干脆就不再看那根针管。徐娜倒是开口笑了一下,然后举着针管贴近我的耳边说道:“你放心,这里面的东西要不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