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开着暖气,但实际温度似乎比空调制造出来的还要高上许多,干燥的空气仿佛在星星点点的迸射火花。

    地上乱着被主人丢弃的衣物,深蓝色的被子有一大半也被拖迤在地。

    床上背对着一具精壮高大肤色略深的身躯,结实的腰上盘着一双又细又白的腿。在他身下压着一个透白柔软的身子,随着他操干的动作不停的抖动,满屋子充斥着灼烈的粗喘,娇软的呻吟,肉体的拍打和交缠的水声。

    乔声屁股下垫了个枕头,迫使臀部上抬,娇小的菊穴卖力的吞吐男人粗大的阴茎。

    “邵烬……你好深……”乔声呜呜的哭泣。

    那么小的一个地方,小到邵烬进去一根手指都会有撑胀感,此刻却被对方粗得宛如幼儿臂的巨物塞满,有种被身体和意识被强行分开的割裂感。

    “那你舒服吗。”邵烬边舔他的耳朵边问,“声声,舒服吗。”

    邵烬一叫他声声,他就忍不住身心颤抖,实在太犯规了。

    “舒服,可是太舒服了呜嗯……舒服的难受……”

    乔声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脑子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语言混乱又矛盾,就像他现在的感觉一样。

    前列腺不停的被戳刺,骤急又暴烈的快感像是今晚下的那场暴雨,瞬间就能将整个人浇透,砸在身上似疼非疼,似爽非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