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陈沉比较忙,经常早出晚归,蒋嘉年按照自己的节奏探索校园、吃饭、锻炼身体,两人偶尔分开行动,蒋嘉年表面上不闻不问,实际上每次陈沉带着倦色回来的时候他总是会收拾好一切,跟个老妈子似的给对方打好热水,端上洗脚水。

    “你只管享福就完了,我这辈子都还没有伺候过别人洗脚……”两人的关系愈发亲近,蒋嘉年也会促狭他几句。

    “那你这辈子也算是值了。”陈沉也笑着表示肯定,不过他打心里是不相信的,难道蒋嘉年小时候没有做过那种亲子作业吗?他记得可清楚了,为了表达对父母的感恩之情给妈妈打洗脚水啥的。

    “嘶——”

    “你没事吧?”

    “没事,有点累先睡了。”

    蒋嘉年给陈沉擦脚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放在床边的手,陈沉反射性地弹开,他瞥了一眼上面并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碰到就会感到不适的创伤,他的反应实在奇怪。

    蒋嘉年还想说给他仔细检查检查,但陈沉态度逃避,显然不愿意多说,他收拾好所有东西,躺在陈沉身边,像吃了一颗柠檬,心里泛滥起阵阵酸涩。

    背对着他的人突然转身把他揽住怀中:“睡吧。”

    粗重的声音渐渐变得平缓,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就好像……是织一张无声的情网,蒋嘉年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激灵,心也像被那柔软的大网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他忍不住蹭了蹭对方的小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