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胸口又传来不轻不重的被人揉捏的感觉,不想理会那痒痒的感觉还不会消失,甚至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虫子在上面爬过引起的痒意,接着就是不停被拉扯又放下揉开的感觉,湿热的口腔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的胸膛,还有灵活的舌头在上面扫过、含住吸舔的感觉,这样的刺激实在是过于熟悉,蒋嘉许即使陷入沉沉的梦乡也难得片刻的安宁,他都怀疑是自己做了很有感觉的春梦,而且梦的对象还是陈沉。

    他有那么喜欢他吗,梦里还都是他……

    在梦里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翻了个身,旁边的被窝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果然是在做梦。

    “这才哪到哪,怎么可能受不了?一天天就喜欢叫唤,真不愧是兄弟,都一样喜欢嚷嚷。”陈沉拍了下男人丰满的臀瓣,凌厉的肉棒像一把开刃的宝剑继续在他的穴肉里面驰骋,直直插入又狠狠抽出,臀肉拍击间发出剧烈的叫人脸红心跳的响声。

    那拍击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明显,蒋嘉年房间里面的窗帘还没有拉严实,窗外一点惨白的灯光照进来,照不亮一室的黑暗,只影影绰绰照亮床沿的一点轮廓,还有床上交叠的两个身影,蒋嘉年的身材很好,时隐时现的肌肉轮廓就像是难以翻越的崇山峻岭,细微的灯光偶尔跑到他们的身上,在他们光裸的皮肤上不停跳跃。

    但那旖旎的春色早就在寂静的黑夜之中晕染开来,像寂静无声却又在不断鼓动的噪点,房间里面的气温持续攀升。

    “我累了,你骑上来自己动。”陈沉操得有些累,蒋嘉年的大腿上布满结实的肌肉,压在肩膀上的时候分量不轻,扛的久了肩膀还真有点累,他把鸡巴抽出来,躺在一旁床上,让蒋嘉年骑在他身上自己动。

    蒋嘉年忍着大腿的酸涩还有穴肉里面滴滴答答流出液体的粘腻不适感,轻轻地环住陈沉的腰,那腰比他的纤细很多,带着青年人特有的劲瘦,陈沉的身体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不锻炼呈现出来的苍白,皮肤下面青色的血管透出来,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一路蜿蜒到耻骨,躺下来的时候耻骨处的骨头很是突出,线条很是优美流畅。

    胯部的毛发并不浓密,此刻湿哒哒的看起来油光水滑的,草丛里面粗硕的阴茎直挺挺的,柱身上面因为黏液的浸染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炙热的大手覆盖上那根肉棒,蒋嘉年的动作很是轻柔,上下撸动了几下就握着抵在自己湿淋淋的穴口,然后颤巍巍地坐了下去,软烂的穴肉早就被操开,骑乘的姿势使得肉棒更加容易进入一个极深的位置,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下就顶到了逼穴深处。

    男人的脖子高高昂起,脖子上的血管因为兴奋突突直跳,他的嘴巴大大地张开,呜咽与嘶吼刚刚滑过喉口,又急速下坠,滑到鼓胀的胸膛,掀起一阵阵紧张又激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