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挑眉。

    觉得这事儿多半跟张御医提的那个药铺有关系。

    来以后的药,便都在那里抓吧。

    送走了张御医,苏瑾继续回去歇着,主打一个听话。

    另一边,邹老夫人的仓库一片狼藉。

    货架倒了,香皂全砸在地上,尽管已经收拾了,但还是有上百两的香皂压坏变形,或者脏了坏了的。

    邹氏心疼,命人收拾清理,又把闹事的长工结算了工钱撵走,还要再招新的工人,这么一耽搁,生意也不用做了,只能先关门。

    看着对面柳记的铺子里面都是人,邹氏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她这不是关门,这是跟银子失之交臂啊!

    都是柳记害的!

    老夫人累得够呛,好在顾长卿在,还算帮了不少忙。

    坏掉的香皂算是赔了,根本卖不掉了,自己用又舍不得,这可都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

    邹氏很郁闷,忽而想到苏瑾那绸缎铺子不是送香皂吗,这些,也不知道苏瑾是不是能用得上。

    好容易熬过一宿,第二天一早邹氏便让文妈妈把苏瑾叫来,提起了这件事。

    “这样吧,母亲开个价,就当我买的。”

    苏瑾知道制作香皂的昂贵,这个年代,油也是很贵的,不管是什么油都一样。

    邹氏这些货虽然不好了,但,怎么也得百八十两银子。

    “给什么银子,都是一家人!”邹氏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还嫌弃大娘子赚钱的营生都瞪不起眼进来,现在大娘子却要买她这些摔坏的香皂。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母亲还是开个价吧。”

    贪小便宜吃大亏,苏瑾不想因为这点银子,将来栽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