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的人,女帝要是还继续问责,只能够说女帝起码是十年脑血栓起步。

      但是女帝能够将大秦在大厦将倾之时,生生拉回来的人,是这么蠢的人吗?

      “是!”

      将圣旨的内容给看完之后,绣衣使的神色也变了,态度更是转了一百八十度,对吴忠贤越发地恭敬起来。

      她不知道吴忠贤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她只需要知道吴忠贤在女帝那边有多受宠就行。

      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有没有本事是一回事,主要是看这人受不受陛下的宠爱才是最重要的。

      “走吧!”

      吴忠贤跟众多的平头老百姓说了一下大致的情况之后,便让大家散去,而后便让白凤跟着他一块往朝堂之上走去。

      “这一次,你应该是没有本事将我给留下来了吧!”

      吴忠贤边往朝堂之上走去,一边喃喃自语地说道。

      在吴忠贤前面的白凤好似发觉了吴忠贤所说的话语一般,下意识地就意识地就转过身来。

      但这边的吴忠贤脸色平淡,神色自然,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白凤只能够摇摇头,认为是自己听错了。

      在朝堂之上,此时虽说不是上朝时期,但是不管是该不该来的官员,今天全都来了。

      那盛况可是比大秦上大朝会的时候还要盛大,一群群的官员将整个朝堂给挤满了。

      朝堂之上的官员,有的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有的则是带着欢喜的神色,好似这边有着什么好事要发生一般。

      至于端坐在上方的女帝,脸上的神色仍然跟平常一般,威严而高冷,但要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够从其中看出,其眼角处蕴含着一丝喜色。

      不过,虽说朝堂之上的官员神色变化各异,但是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点,眼光都时不时地不时地往朝堂之外飘过去,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一般。

      很快,一个绣衣使从外面急匆匆地跑匆匆地跑了进来,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