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揉搓掌中药油的动作微顿,奇怪道:“我哪天不高兴?”

    “不一样啊。”

    徐璈靠着腰背扭得离她更近,语调带着说不出的缠人和黏糊:“我就是觉得,你今天好像比往日都要高兴。”

    “是喜欢溜冰面吗?”

    桑枝夏想到自己在冰面上连滚带爬的丑陋模样,急忙说:“别。”

    “我可没你这么扛摔。”

    要是都跟今日似的,浪一波捶坏个木盆两个木桶,那说不定哪天徐璈就要回来拆房顶了!

    这货隐藏的败家属性真做得出来!

    听出她的心有余悸,徐璈把脸埋进掌心闷笑出声:“那就是喜欢我陪你玩儿?”

    “那我往后时常陪你?”

    “你可拉倒吧。”

    桑枝夏忍无可忍地动手把他再度转过来的脑袋摁回去,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哪儿有你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别乱动。”

    徐璈老老实实地趴好不动,可在桑枝夏又柔又软的掌心落在自己腰窝的瞬间,他的脸色就是瞬间一变。

    过电似的。

    截然不同的触感在半空中化作一道看不见的隐形长鞭,噼啪作响地抽在敏感的腰窝,触感汇聚在脑中彻底炸开。

    其实是没有声音的。

    徐璈却恍惚听到耳边轰然一声巨响,轰塌而下的全是为数不多的理智,脑子也彻底沸成了一锅看不见底的浆糊,眼前不断浮现出的只剩下那只抹满了药油在自己背上游走的手。

    软若无骨,细腻白嫩。

    他一只手能拢得住她的两个拳头,可此时此刻那双无害的手带来的刺激却比刀锋还重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