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没经徐家人的手,但来处是哪儿,该知道的人一个都不糊涂。

    徐明辉之前跟左诚无冤无仇,且没有任何由头,他没事儿怎么会暗中调查搜集左诚的罪证?

    能不动声色做得出这事儿的人,有且只有徐璈。

    落在左诚脖子上最疼的那把刀,虽然不是徐璈亲自拿出来的,但的确是徐璈亲手磨的。

    江遇白抻了个懒腰,轻描淡写地说:“而且不出岔子能咽得下这口气,那就不是徐璈了哇。”

    “薛先生大约是没去过京都,所以也没听过这厮在京都时的跋扈凶悍恶名,这事儿在他这儿还没过去呢。”

    “他连陈年河的独子都敢亲手打成瘸子,收拾个落水狗似的左诚,他有什么不敢的?”

    薛先生在长久的沉默后,哭笑不得地说:“小王爷特意允了他一日的假,就是放他回去找麻烦的?”

    “不然呢?”

    江遇白理直气壮地说:“我这儿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麾下悍将心结一直不解,万一耽误了正事儿算谁的?”

    薛先生一脸的无言以对。

    江遇白笑笑说:“放心吧,左诚不会死在徐璈手里。”

    左诚曾在军营中担任要职,做的错事太多,品行又过于拙劣。

    那样的脏东西,为了以绝后患,他会等徐家的动作都结束以后,亲自动手了结。

    要不是为了怕徐璈回来找不到撒气的人,江遇白早就容不得他还活着了。

    江遇白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满意道:“如此,甚好。”

    “走吧,我去父王那边回禀一声,明日就该拔旗了。”

    江遇白匆匆朝着岭南王府赶。

    徐璈难得有了一日假期,第一个赶着去的地方却不是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