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一个相对于城区,偏僻一点的小军营,也就是一个营的兵力,平日里充当小黑屋禁闭室的房间,今天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一行十人,被绑着双手,中间能看到十个新打的木头架子,十字的。

    绑人应该很好用。

    十人眼神中带着愤怒,不一而足,唯独没有看到害怕。

    红毛的一个营长,长得还算可以,只是那一头的卷毛让人看上去有些难受。

    此刻袒胸露*,对着一瓶酒正在吹牛逼。

    “说,你们是什么目的?巡逻我可不信,这是我们的防区,你巡逻什么?今天要是不说实话,你们可走不出这间屋子。”

    “还有,被你们藏起来的那些女子都去哪里了,老实交代。”

    卷毛军官,叽里咕噜的说着,旁边的一个低头哈腰的国人正在翻译着。

    只是在卷毛看不到的地方,给几人用眼色,并且小声说道:“几位好汉,不行就招了吧,红毛最会折腾人了。你看看这伤痕。”

    军官得意的笑。

    可此时,里面领头的那个,也就是班长。

    摇摇头:“我看你也是个知礼的,怎么会认贼作父,逼良为娼?”

    翻译吓坏了。

    “好汉啊,这成语可不能乱用啊,我就是个翻译啊。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可没做过。”

    班长摇摇头:“不信!除非你杀了他。”

    努努嘴对着卷毛军官看着。

    翻译快哭了。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怎么还被抓来做翻译啊。”

    话说,在三省不少外国人都是三省通,但更多的还是文盲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