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德说:“你们部长失踪好几天,你居然一点都不关心?不闻不问啊——”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荆涛想了想说:“我周五审新闻的时候就发现常委会少了她,但也不能乱打听啊,想当初王鹏和两个局长出事的时候,咱们都没有乱,还牵扯出邢文辉。这次就更不会乱了,我相信您。”
“你相信我?恐怕你不只是这些吧?”郑玉德不以为然地说道。
荆涛没答话。
“你怎么不说话?”郑玉德问道。
“有两天晚上我的确想找您,但是双休日,我以为您回省城家了。”
“你以为的没错,我的确回家了,我从手机监控上看到你在我门口徘徊了两次,却连门都没敲就走了,为什么?”
荆涛一惊,问道:“您门口有监控?”
“当然有了。”郑玉德说:“我按监控倒不是担心丢了什么,我是怕有人给我送了什么,到时有嘴说不清,常在河边走,时刻防湿鞋。”
郑玉德说得没错,省内就曾出现过这样的案例,对手想陷害家在外地的干部,买通了服务员,将脏款脏物放进领导的房间里,然后纪委或者公安部门接到举报进屋搜查,人证物证就凑齐了。即便最后组织还你清白,也错过了晋升或者是某种其它机会。
荆涛这才说道:“我之所以没打电话,是怕您误认为我有某种企图;其二,也怕我的出现分您的心。要知道,这个时候您是万万不能分心的,您是清阳的定海神针,我相信您,一定能掌好清阳的舵,稳稳当当一路向前。”
郑玉德戏谑地说道:“几天不见这嘴怎么跟抹了蜜一样?”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真的!”
“嗯,我知道。”点点头说:“可惜啊,如你这班知轻重、懂退让的人不多啊——”
荆涛转移了话题,问道:“她的问题很大吗?我是说高……”
郑玉德将毛巾放在一边的椅子上,说道:“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对了,我私下征求一下你的意见,通过你这段时间的观察,你认为谁能出任宣传部长这个角色?”
荆涛看着郑玉德,郑玉德神情认真。
他想了想说:“既然您这样问,就说明看得起我,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反正是跟您私下谈话,就斗胆发表个意见,鉴于我目前还没有将所有的干部认全,但在现有认识的干部中,我认为卢大勇较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