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轻若作为最‘清醒’的旁观者,不时见林知皇时而哭泣,时而提要求,时而和符骁谈话,时而将汪长源气的脸红脖子粗。

    喻轻若看戏看得心里正乐着,猝不及防,身后方突然冲出一身高不足七尺的黑影,吓得她立即惊呼出声。

    符骁周围护卫的众部曲,立时抽刀,率先警戒护住符骁与汪长源两人。

    “是自己人!”待符骁看清那黑影,当即示意众人收刀。

    朱渠因为急速翻山奔跑,此时整个人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上衣物尽数被汗水打湿,气喘呼呼,张嘴好几下都未发出声音。

    符骁顿时便预感不好,眸色沉了下来,开口道:“朱渠,不是命你在广山下隐蔽处看守那批战马吗?为何追来此处?是有变故?”

    朱渠此时终于缓过劲,气喘吁吁的拱手,焦声禀报道:“二郎君!不好了!郐县的兵马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