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后,符骁带领千余护卫兵赶到了怀王驻军营,只见到了怀王薄清朗的尸体。
朱渠尸身已被大将吴煦吊在了帅帐门口,理智全失的鞭尸泄愤。
薄清朗麾下文武皆仇视的瞪着亲自来此的符骁。
有些脾气冲的武将,此时此刻见到符骁,拔刀冲上来就要砍杀于他,为怀王薄清朗报仇。
袁玄策与卢德见怀王身死,又见吴煦在鞭尸朱渠泄愤,面容肃穆的紧紧护卫在符骁身侧,草木皆兵,不敢有丝毫松懈,唯恐符骁被人所刺。
怀王麾下理智尽失的一名武将怒声嘶吼道:“放开我!就是他手下的将领刺杀了主公!”
“冷静点,那名武将乃清平道的细作!清平道要的就是我们联盟军瓦解!”怀王的右参军海智拦住那名发狂的武将,强忍着悲痛劝道。
“那主公的死也与他脱不了干系!若非细作是他身边的心腹武将,主公也不会如此大意!”
“若非是他的人,主公岂能轻易被刺!”
“我要杀了他!为主公报仇!”
“杀了他!”
“杀了他!”
怀王麾下的一众文武怒声喊道。
右参军海智含泪扬声制止道:“好了!清平道的道主苗杳想看到的就是这幅场面!”
“此时联盟军若起了内乱,才是真中了清平道的毒计了!”
怀王麾下的另一名谋士双目赤红地咬牙道:“对!打下览州,杀了清平道道主苗杳,才是真正为主公报仇!”
周围的争执声,仿佛都已离符骁远去。
符骁呆站在薄清朗的尸体前,眼神空茫。
“师兄......你....怎能亡在这里.....”符骁看着薄清朗紧闭的双目,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