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在!”卢德松了环搂着符骁身体的手,抱拳领命。

      符骁从袖中掏出调兵符,直接放入他怀里的衣襟内,俯身压唇在他耳边道:“你带此令回去,即刻调兵前来,兵围此处!”

      卢德听令后,吃惊地抬眸望向符骁。

      符骁星眸中隐泪光,涩声道:“联盟军不再是本州牧与怀王为双主......”

      “此后,此军只有本州牧一主!”

      最后一句话落,符骁眸中的闪过厉色,方才因见到薄清朗的尸身,而面现的悲色尽数褪去。

      “没有联盟军了,只有我符骁的军!”

      “诺!”卢德重重垂首,立即带着调兵符离开此处。

      袁玄策见卢德领命而走,更加提着心护卫在符骁身侧。

      “主公,我们现在作何?”

      激怒吴煦。

      这句话符骁没有说出口,而是悲怒地转眸看向帅帐外十丈处,还在对朱渠鞭尸的吴煦。

      “朱渠的尸身,本州牧定要带走!”

      符骁此眼神扫过去,显然惊醒了正处癫狂状态的吴煦。

      吴煦先是目光沉冷地看了看向他望来符骁,而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沾满碎肉与血水的长鞭。

      “我主公是信任你,才未对这朱渠设防的。”

      吴煦目色晦暗地甩了甩手中沾染了血水和碎肉的长鞭,面色沉郁的向符骁所在的方向走来。

      显然在他心里,符骁虽不是杀薄清朗的主谋,但薄清朗确实是因符骁而死。

      袁玄策见吴煦这样缓步走过来,面色大变,让周围的护卫军立即拥护着符骁后撤。

      吴煦见袁玄策与卢德架着符骁往军营外走,寒声下令道:“众军听令!拦下符骁,今日必不得让他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