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再睁开眼,咬牙一字一顿道:“梁兄或许对本府君有些误会,本府君确为女,非男。”

    梁峰原闻言敛眉,目光再次扫过林知皇前胸的位置,又细想了一番她当时为只盖了层薄毯,却一丝不挂的自己挖肉疗伤时,那坦然的模样,遂又将平静无波的眼神,落回到身前人白皙的脸上。

    梁峰原嘴角拉直,这是明显已有笃定,不想再多无用之话的模样。

    “.........”林知皇身侧的手,忍无可忍的紧攥成拳,杀意再次蓬勃而出。

    “林郎君,您男扮女装之事,主人都推测出来了,您就别嘴硬了。您最是会装腔作势,连鲁王那般多疑的人,都看您‘纨绔’,而将您视为‘傀儡’,因此将您推上了郡守位,此时您又何必装模作样的,再迷惑我们主仆二人?梁家与鲁王有血海深仇,您不用担心,我们主仆二人绝对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的。”被花铃以枪抵住喉咙要害的渡啼,见林知皇周身杀意再现,恐她伤害主人,连忙开口,变相的求饶保证道。

    林知皇再次深吸一口气,强逼自己不动怒后,咬牙切齿的对面前的梁峰原决心道:“摸吧,看或许看不出来,摸应该还是能摸出来的!”

    “府君!不可!”花铃闻言大惊,回头出言制止。

    “........”梁峰原冷寒的眼神,终于起了丝变化,犹疑起来。

    渡啼闻言也愣住,真....真是女子啊?

    不对,是女子的话,那处怎能随意给人摸?

    “林小郎君,莫要再耍这些小聪明。”梁峰原犹疑了片刻,再沉眉思索了一番,深觉被戏耍,亦是动怒,寒声道。

    梁峰原此话,立即也让渡啼反应过来,愤然道:“我主人乃君子,自然不会去摸一女子那处,您如此说,我主人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是决计不会摸的!您只不过在以此法激将,逼我主人将您认做女子罢了。”

    “闭嘴!”林知皇火气终于安奈不住,回头对聒噪渡啼的斥道。

    “摸!不然即刻杀了你!”林知皇不欲再废话,斥完渡啼,回头恶狠狠地对身前梁峰原命令道。

    看林郎君这模样,倒不像使计心虚之人会有的作态啊。

    这么说,真是主人误会了,他真是她?

    渡啼被林知皇突然的情绪外露弄得一愣,再次心下怀疑起来。抛开行事作风不谈,这林郎君,确实,长得很是倾城,谁看了能怀疑她不是小娘子?

    梁峰原也被林知皇凶的一愣,还来不及再做反应,林知皇便强硬的拉过他的手,就欲往自己胸上按。

    梁峰原如今连独自站立都得苦苦支撑,哪能抽回自己的手,被林知皇拽的向前踉跄了两步,只能任由林知皇施为。

    正用枪头抵着渡啼的花铃,见状顿惊,立即抽回银枪,快如闪电般反身一旋,用枪柄打开梁峰原被林知皇硬拉扯过来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