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熙筒尴尬的摸摸鼻子:“若不是如此,属下当时怎会献策鲁王,让您为此地郡守呢?就是想以此被鲁王注意,不想被最后因此为您所逼.....咳.........”

    这场渊源,如今说来也是逗趣。

    林知皇与温南方见杨熙筒窘的脖子都红了,齐齐发笑,一时间,书房内,气氛舒缓融洽。

    一番谈笑后,杨熙筒算是彻底融入了这个集体,几人之间疏离感顿去。

    笑过后,三人移步至书房内的茶案前,准备煮茶论事。

    温南方此次却没有煮茶打算,煮茶的活计,就此交托给了杨熙筒。

    杨熙筒对此毫无异议,颇有几分卖弄意味的挽起衣袖,开始煮茶。

    林知皇盘膝坐下后发问道:“离仙郡明面上的政事,还是管福庆在处理?”

    “是,管福庆一直在掌政。此次离仙郡遭遇匪祸,除了碧县与昌县还有郐县的县令,其余县令皆亡,暂代郐县县令之人由林县令辞官前指定了,管福庆未插手,其余两县暂代的县令之职的人,全是由他下派指定的。”杨熙筒这几日处理下面呈上来的细报,对这些事了如指掌,此时听林知皇问,立即便回道。

    林知皇想了想问道:“管福庆推的暂代县令之职的两人,做事如何?”

    杨熙筒给林知皇斟上一杯泡好的茶,回道:“都是寒门出身,做事不错,是办实事的人。也不知管福庆从哪里将这些人挖出来的。寒门之人,想学点知识,基本上是难如登天的,一下出来好几个,倒让人颇觉惊奇。”

    林知皇在杨熙筒说话时,见面前的茶凉好了,端起茶盏饮了口茶,而后默默的放下了茶盏,心道,好涩口,杨熙筒这泡茶的功夫,差温南方多矣啊。

    温南方小酌一口茶,缓声道:“这些人,应该此前就在管福庆手下做事。苦于出身之故,一直没有出头之机,管福庆此时手上相对有了些权利,就在提拔与他一样,不得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