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梅采升继续道:“林司徒似乎被那封信上的内容气得不轻,在床上躺了三日才稍稍缓过来,而后便将妻兄钟氏家主唤来了府上,好像正在商议休妻一事。”

    康展砚闻言乐呵起来:“林司徒那爱自作聪明的夫人又在外惹了什么祸事吗?林司徒终于忍无可忍要休妻了啊?”

    鲁蕴丹无奈摇头:“墨碾,莫要幸灾乐祸。”

    康展砚听话的点头,但脸上仍旧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其余人早就习惯康展砚这个样子了,直接懒得理他。

    骆擎:“发生了何事?”

    梅采升:“具体事情不清楚,但大致事情可以推断。好像是钟氏在林氏分宗里安插了奸细,并对权王做了什么,被抓了个正着。”

    在场闻言所有人先是一愣,而后面露错愕之色。

    骆擎难以置信道:“为何?权王出身林氏,即使林氏主宗与权王关系疏离,但有权王在,何人敢轻易欺林氏?”

    “暗害权王?她怎么想的?”

    骆擎想不明白。

    康展砚怔愣过后直接笑弯了腰:“可能因为权王非是她亲孙女吧?以前这钟氏可没少做恶心事,可能是怕权王对她报复?”

    “哪会想到权王的存在,对林氏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鲁蕴丹清俊的脸上难得露出厌恶之色:“井底之蛙哪会知道权王早已着眼天下,岂会再将目光落于她身?”

    “看来从前对权王是十分亏心了。”

    康展砚哈哈大笑:“谁说不是呢?林司徒这继室娶的可真是迷了眼啊。”

    康展砚这边在丞相府书房笑林阳全娶妻迷了眼,身在林府的林阳全也正在妻兄面前自嘲从前的自己那是迷了眼。

    “不能休妻,怎能休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