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裕躬身狠声回道:“身份为民的道徒,抹去肩臂上清平道的道印,罚去盐场,铁场,矿场等地......”
“亦或是发配至需要修路,修桥的地方苦役,服刑五年,方可刑满释放。”
“身份为吏的道徒,抹去肩臂上清平道的道印,抄没家产,全家连坐,流放至苦寒之地生活,无赦不得回。”
姚启裕谏完此言,抬头望向上首:“主公,您看如何?”
符骁思忖了片刻,而后肃声缓缓道:“软硬兼施?可。”
“如此,便依水泽之谏,对治下两州将会渗透进来的清平道,散播清平道乃邪教之论,让百姓先入为主认为清平道乃邪教,以此做防御。”
“亦依富粮所谏,对治下已是加入清平道的官民,进行惩戒,以儆效尤。”
“主公英明!”
“主公英明!”
日夜交错,不过十日的时间,在符骁对清平道雷厉风行的防治之下,其下所掌的两州内,凡是加入了清平道的道徒,一时间皆成了人们口中的邪门歪道。
清平道的道徒,再发展道徒,一般是从身边邻里,或是亲眷开始邀请加入的,因有了被祸害,而被罚去苦役家人,这些家人的妻子父母,便追根溯源的将怒火发泄在了身边最先加入清平道的那人身上。
茁州与磬州两地的百姓一时避清平道如瘟,清平道的道徒,更是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尚还未被官府抓住的清平道道徒,纷纷掩藏入地下,或是向外地迁徙。
午时,符骁用过膳后,返回自己的寝殿,经过一转角处时,路遇一端着茶盏的貌美侍婢正好从侧方经过,两相视线有盲角。
符骁转身过弯时,眼见着那貌美侍婢,如受惊的兔儿一般,身体先是向后一缩,而后跌跌撞撞的从侧面向他撞来。
事情发生的突然,但符骁本身也是会武之人,身手灵敏的冷脸侧身避过娇弱向他怀里撞来的貌美侍婢,未与转角处突然冒出来的貌美侍婢,擦碰到一处袍角。
貌美侍婢因为符骁的闪避,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端在托盘内的茶壶,亦是尽数摔落在地,茶壶内的茶水泼洒而出,溅湿了符骁的靴面。ъìQυGΕtV.℃ǒΜ
“奴婢该死!还请州牧大人恕罪!”貌美侍婢见符骁靴面上沾溅到了茶水,娇声啜泣起来。
貌美侍婢几乎是在摔倒的那刻,便弱不胜衣的翻身而起,在地上跪好,正好挡住了符骁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