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琦锦为防林知皇不便,基本日日与林知皇同处一室。ωωw..net

      想到再过三日便要回返库州州城了,黄琦锦其实还有些不舍。

      王府内务不少,皆由黄琦锦掌理负责,这段时日能这般伺候林知皇起居,日日和主公朝夕相对,她其实是更喜爱的。

      黄琦锦怀着不舍之心睡下了,闭目的林知皇仍是在想齐冠首此人。

      翌日清晨,林知皇醒来后便招来了此次出行,随身携带的一名听使,听其汇报昨日夜晚观静庐中听到的事。

      听使恭敬的向林知皇小声汇报了临坊先生与齐冠首这对师徒,昨夜在观静庐中所谈。

      听使退下后,林知皇轻叹了口气,让黄琦锦取来她的软剑,准备如往常那般,起床后先练了一个半时辰的剑法。

      出来的这段时日,林知皇并没有落下对武学的精练,除了在路上行路不便时未曾清晨练武外,其余时候只要条件允许,都是坚持练习一个半时辰的武学的。

      林知皇最近的武学师父,理所当然的换成了梁峰原。

      梁峰原教习林知皇练武,动作与态度极其柔和,与他的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不论是训练林知皇剑法,还是与她对招,梁峰原总能精准的指出林知皇的问题所在,并预判她可能会受伤的地方,提早进行防御。

      总而言之,林知皇与梁峰原习武时,愣是一点磕碰伤都没受。

      在林知皇的膝盖再次跪到了梁峰原的手掌上后,林知皇哭笑不得的站起身,在手上挽了一个剑花,将剑收至身后。

      林知皇看看梁峰原因阻挡她受伤,而在地上磨破的手背,很是心疼地不赞同道:“瞭望,你将本王当做瓷人不成?”

      梁峰原冷声道:“峰原不想看到您在我手下受伤。”

      “瞭望,我们现在是在对招,该受的伤,就得受。你这样留手.......”

      梁峰原打断林知皇的话:“与您交手时,峰原身为指导您武艺之人,并没有留手,只是预判了您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提前帮您档了伤罢了。”

      林知皇抚额:“这也不行。”

      “有何不行?习武并不是一定要受伤的。”梁峰原面无表情道。

      习武并不是一定要受伤的?林知皇简直不相信这话是从武艺极佳的梁峰原口中说出来的。